你爱我吗?呸!我更爱我自己

2019-11-30 19:03:27 松果小编
今天晚些时候,我自己在家,正在考虑怎么完成今天的总结和打卡稿子。郝然给我来了个电话。 “姐,我和石头在南岭,你过来啊!我们吃个饭一起。”一听名字,我有点木,她男人太多,我分不清东西。 “你说是哪个地方的,我就知道是谁了,人名我记不住谁是谁。” “噗~我说的是我家乡的那个当兵的。你来不?” “啊~我不去了,你们自己吃吧,我还没忙完。” 郝然和这个石头,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人。口音都是怪怪的,讲话都是慢吞吞的。高高的个子倒是很统一,搞得一出现就像俩保镖一样。 石头这个人,摩羯座,很有意思的情种,第一次看我就知道和我性格很像,爱着爱着就腻了,不过责任还好担当倒是有的。第一次见他的场景是在医院,我介绍郝然过去的一个小医院,妇产医院。 我上着班,她突兀的打来电话,搞得我写错了三遍客户的名字,重写了好几份资料心里都还是慌慌的。她有了孩子,石头的孩子,听说这个男人很内疚,因为他有过相似的经历在别的女人身上。 到医院时,我整个人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来了。小医院里的人都是农村来的妇孺,大部分的人对妇科、孩子这样的概念不深,空旷的大厅,花花绿绿的各色人,五彩缤纷的头发还有不顾及形象的超大笑声。 看到石头的时候,他在医院外,郝然就那么顶着她健硕的身躯走了进来,嘴上带着口罩,女人嘛!毕竟是忌讳面子的。尤其她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 “他怎么不进来?怕我吃了他啊?”我问郝然,身着西装的我在冬日里有点发福,早起的脸上还有着前一天的浮肿。我能感觉到我自己皱着的眉毛,和已经扭曲了的表情,有点不屑、有点厌恶、有点痛恨、有点说不出的难过。 “他说他不进来。” “你让他进来,就说我说的,外面多冷啊!而且是一个年轻男子站在妇产医院外面难堪,还是一个小伙子站在产房门前更难堪?”郝然看了我一眼,猫一样的动静走出了大门。 等郝然的时候,我和石头在产房外没什么话。开始的时候,我是真的不知道对一个“杀人凶手”有什么可说的。后来转念一想,郝然是个没骨气的女人,不会潇洒、不会安慰自己、不会坦然面对事实。她的每次恋情都是一波三折,断断续续,这次也不会有什么例外,为了避免以后的尴尬,我对石头还是开了口。 “你哪儿人啊?做什么的?工作了吗?” 石头看着我,有点懵。应该是我的连环炮打的有点猛,冷不丁的不知道怎么接住。他掐着嗓子咬准普通话慢慢的回答我的问题。 在石头回答了我一系列的问题后,我看看表,我也到点了,该回单位了。 我简单叮嘱几句就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在回单位的车上,我给郝然发了信息,这个男人一般。我想看看郝然的反应,看看她对他爱的程度。我说的模棱两可,但我猜到郝然会因为这次的打击暂时和他分开一段时间。 的确,不出我所料,他们没多久就分开了,再次找我时,郝然邀我喝酒,她用她打小时工的钱请我吃了烧烤,K了歌,听着她跟我讲述石头的“恶行”,我觉得一切都很有意思。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容不得自己用过的东西再到别人的碗里继续徘徊。因为上面有她们的口水,有她们尝过的滋味。 我一边安慰,一边慢慢的渗透给她我的思想。听她的语气,感受她的悲伤,我在心底开始为这个男人抱不平。 一切听上去是那么的完蛋,可是又应该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她打胎后的恶劣态度让你承受不住?是不是她的要求太多让你不堪重负?又或许你没了感情但是还念着责任所以无可奈何? 但我是郝然的朋友,我也只能做一个安静的女子听着一个刚刚失恋的女子说着她心里那点点滴滴的苦。 又过了多久,我忘了。我记得应该是我刚刚改完一个稿子,和我妈在电视前聊天。郝然打来电话,跟我说让我出去吃饭,她又说了石头的名字,可我的记性对错了人。我以为是她弟弟,我拾掇了下自己,涂了个口红,打车到了他们指定的KTV。 见到人,我才有点镇定。我以为要见她那个不知好歹、妙语连珠的弟弟,来的途中就一直的在心底打草稿希望镇住他。结果是郝然带着石头,石头带着两个战友。 石头估计是觉得我能猜到他们复合很神奇,一个劲儿的墨迹我怎么想的怎么想的,对他有什么意见。 临走前,我对石头说“你们两个的生活是你们两个的,别人参与不进去也无法改变你们的关系,做到你们自己的问心无愧就行了,开不开心只有你们知道。” 石头说“我喜欢你的个性。”我回过头冷笑,心里想,老娘用你欣赏,你丫的,照顾好你娘们得了。 虽说,我没再过问两个人的进展,但我一直相信,如果两个人想走到一起不经历点什么,那么生活早晚有一天会被精彩纷呈的外面世界所吸引。 经历经历挺好的,至少知道内心应对挫折时最先想到的是自己还是对方,那么这样就会分清楚爱和喜欢了。 婚姻需要的是先爱自己再爱对方,而恋爱就是需要先爱对方再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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