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五种语言
2019-08-28 01:05:19
松果小编
第七章
爱的五章语言之四:
服务的行动
所谓服务的行动,是指做你的配偶想要你做的事。你借着替他(她)服务,而使他(她)高兴;借着替他(她)做事,来表示你对他(她)的爱。
米雪坐在客厅里,在笔记本电脑上忙碌。她可以听到杂物间的声音,丈夫布拉德正在那儿忙着洗一大堆衣服。她禁不住微笑起来。最近这几天布拉德清理了公寓,煮了晚饭,并干了些跑腿的事儿,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米雪正忙着准备研究院的期末考试。这让她觉得满足和被爱。
米雪的主要爱语,是我所说的“服务的行动”。所谓服务的行动,是指做你的配偶想要你做的事。你设法借着替他(她)服务,而使他(她)高兴;借着替他(她)做事,而表示你对他(她)的爱。上一章里我们所遇到道格,就是属于这种情形。
这样的行动包括:做一餐饭、把餐具摆在桌上、洗碗、用吸尘器吸地、清洗抽水马桶、替孩子换尿布、擦拭书架上的灰尘、保持良好的车况、交各种费用、修剪树丛、遛狗、换猫砂,以及与房东和保险公司打交道,这些都是服务的行动。而这些服务需要付出思想、计划、时间、努力及精力。但如果是以正面的精神来完成,那就真是爱的表现。
耶稣基督为来以服务的行动来表现爱而为门徒洗脚,等于做了一个简单又意义深长的说明。在人们穿草鞋,走在尘土路上的文化里,由家里的仆人替到达的客人洗脚,是他们的风俗习惯。耶稣教导他的门徒要彼此相爱,当他拿了一盆水和一条毛巾,开始洗门徒的脚时,他给了他们一个如何表现爱的实例。在那个爱的简单表现之后,他鼓励他的门徒效法他的榜样去做(《圣经.约翰福音》13:3–17)。
耶稣曾指出他的国度里,那些想要成为伟大的人,要做仆人的工作。在多数的社会里,那些尊贵的人在卑微的人之上;可是耶稣基督说,那些伟大的人要服侍其他的人。当使徒保罗说:“在爱里彼此服侍”的时候,他概述了这个哲学(《圣经.加拉太书》5:13)。
工厂里的对话
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中国林(ChinaGrove)乡村里,我发现了“服务的行动”具有强烈的影响。中国林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中部,原来躺卧在楝树林中,离安迪.格里菲思(AndyGriffith)传奇中著名的梅白瑞(Mayberry)不远,离百叶山(MountPilot)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这个故事发生时中国林是个有着1500人口的纺织城。十几年前我离开那里,去外地研习人类学、心理学和神学,此后我每半年回乡探望一次,一直与我的故乡保持着联系。
除了在工厂的沈大夫和史密斯大夫外,我几乎认识每一个人。沈大夫时内科医生,史密斯大夫是牙医。当然,还有教会的布莱克本牧师。对中国林的多数夫妇们,生活的中心就是工作和教会。在工厂里的谈话,集中在厂长最近的决策,怎么样影响了他们的工作。教会的崇拜,主要集中在天国那可预期的喜乐上。在那个原始的美国环境中,我发现了爱的语言之四。
一个星期天的主日崇拜之后,我正站在一颗楝树下,这时,马克和玛丽向我走来。我不记得他们,我猜想他们是在我离开的时候才长大的。马克作了自我介绍,然后说:我知道你是念心理辅导的。
我笑笑说:“哦,我念了一点儿。”
“我有一个问题,”他说,“如果一对夫妇,总是意见不合,他们的婚姻能成功吗?”
这是我所熟悉的理论问题之一,但其根源却在于个人因素。于是我先将他所提问题的理论性搁着,反倒问了一个关于他个人的问题。“你们结婚多久了?”
“两年,”他回答,“我们对任何事都意见不合。”
“给我一些例子。”我继续说。
“好。比如,玛丽不喜欢我去打猎。我在工厂工作了一整个星期,我喜欢在星期六去打猎;但不是每一个星期六,只是在打猎季节。”
玛丽很沉默,直到现在她才打岔。“当打猎季节过了,他去钓鱼,再加上他不只是星期六打猎,他请假去打猎。”
“我一年有一两次请假两三天,跟伙伴们到山区去打猎。我不认为那有什么不对。”
“其他还有什么事,你们彼此有不同的意见?”我问。
“唉,她老是要问到教会去。我不介意在星期天上午到教会去,可是星期天晚上我喜欢休息。如果她要去,没问题;可是我不认为我应该要去。”
玛丽又一次说话了。“你也不是真对想让我去,”她说,“每一次我出门,你就很烦躁。”
我知道在教堂前的树荫下,不该是这么燥热。身为一个年轻、有抱负的心理辅导者,我怕我会力不从心,可是我被训练了提问题和聆听倾诉,所以我继续着。“还有什么别的事,你们彼此意见不合?”
这一次,玛丽回答了:“他要我整天待在家里做家事,”她说,“如果我去娘家探望母亲、外出购物或者做些别的事,他就发脾气。”
“我不介意她去看她的母亲,”他说,“可是,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喜欢看到家里已经清理好了。常常一个礼拜中,她有三四天都不铺床;一半的时候,她还没有开始做晚饭。我每天努力工作,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希望饭已准备好了。除此之外,房子里乱七八糟。”他继续说,“一地都是孩子的东西,孩子也是脏兮兮的,我不喜欢脏乱,而她似乎喜欢住在猪窝里。我们所有的不多,而且住在一个小的工厂房子里;可是,至少它可以说干净的。”
“先生帮忙做家事都不行吗?”玛丽问,“他老摆出丈夫不应该做家事的模样。他仅要做的,就是上班和打猎;但他却期望我做所有的家务。”
我想我最好开始找解决之道,而不是寻求更多的不协调。我看着马克,问:“马克,在你们结婚之前,约会的那段时间,你每个星期六都去打猎吗?”
“我多半是星期六去,”他说,“可是我总是及时回家,这样星期六晚上我才可以去看她。多半的时候,我会早点回家,在去看她以前,先洗我的卡车,我不喜欢开着脏卡车去看她。”
“玛丽,你结婚的时候多大年纪?”我问。
“18岁,”她说,“我高中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了。马克早我一年毕业,那时他已在工作了。”
“在你高三的时候,马克多久来找你一次?”我问。
“他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来,”她说,“事实上,他下午来,时常会待到晚上,和我的家人一起吃晚饭。他会帮助我做家里的杂事,然后我们坐下来聊天,直到吃晚饭。”
“马克,晚饭之后,你们两个做些什么?”我问。
马克抬起头来,腼腆地笑着:“噢,你知道的,就是那些一般约会的事。”
“可是,如果我有学校的作业要写,”玛丽说,“他会帮助我,有时候,我们花好几个钟头一起做学校的作业。我负责毕业班圣诞节游行花车布置时,他花了三个星期,每天下午帮我点忙,他那时好棒啊!”
我换了档,集中在他们意见不合的第三点上,“马克,当你们约会的那段时间,你每个星期天晚上都跟玛丽去教会吗?”
“对,我去了,”他说,“如果我不跟她去教会,那天晚上我就见不到她。她爸爸在那方面十分严格。”
我认为,我开始看见一线曙光;可是,我不确定马克和玛丽是否也看见了。我转向玛丽,问她:“当你和马克约会的那段时间,是什么使得你相信他真的爱你?是什么使得他跟其余你约会过的异性不一样?”
“是他帮助我做每一件事的态度,”她说,“他是那么渴望帮助我,而其他的男孩子,没有一个人表示过那样的兴趣;可是,对马克,那似乎很自然。当他在我们家吃饭时,他甚至帮助我洗碗。他是我所认识的最好的人,可是,在我们结婚以后,全都改变了,他一点儿忙也不帮了。”
我转向马克,问:“你想,在你们结婚以前,你为她所做的所有的事,是为了什么?”
“那对我来说似乎很自然,”他表示,“如果有人关心我的话,我也希望她能为我做这些事情。”
“你想,为什么在结婚以后,你不再帮助她了?”我问。
“哦,我想我期望像我父母的家庭一样。爸爸上班,妈妈照顾家里的事。我从没有看过我爸爸用吸尘器吸地、洗碗或者在家里做任何事。因为妈妈没有出外工作,她让家里的一切都一尘不染,她做饭、洗衣服、烫衣服。我就以为那是该有的方式。”
我希望马克看见了我所看见的,我问:“马克,刚刚当我问玛丽,在你们约会期间,是什么使得她感觉到你的爱,你听见她说什么?”
他回答:“帮她做事,并且跟他一同做事情!”
“所以,你应该能了解,当你不再帮助她做事时,她会觉得你不爱她。”他不住地点头。我继续说,“你会跟随父母的婚姻模式,是很正常的。几乎我们所有的人都有这张倾向;可是,你对待玛丽的行为,跟恋爱约会时截然不同,使她确信了你的爱已经消失。”
然后,我转向玛丽,问她:“当我问马克,’你们约会期间,你为玛丽做的所有之事,是为了什么?’你听见他说什么?”
“他说那对他来说,是很自然的。”她回答。
“对了,”我说,“他说了,如果有人爱他的话,他也希望她能为他做这些事情。他为你,还有跟你一起做那些事,是因为在他心里,那是一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一旦你们结婚了,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他会期望,如果你爱他,你会为他做些什么,这些期望包括持房子清洁,做饭等等。简单地说,他期望你会以为他做事来表达你的爱。当他看不到你做那些事的时候,你了解他为什么觉得你不爱他了吗?”现在,玛丽也不住地点头了。我继续说:“我想,在这婚姻里,你们两个人都这么不快乐的原因是,你们都没有借着为对方做事,来表达你们的爱。”
玛丽说:“我想你是对的,我停止为他做事的原因,是因为我怨恨他苛求的心态。他好像在尝试把我变成像他母亲一样的女人。”
“你对了,”我说,“没有人喜欢被强迫做任何事。事实上,爱是自由地付出,是不能被要求的。我们可以请求对方什么事,可是绝不可以要求任何事。请求会引导爱,而要求却阻碍了爱的流通。”
马克打岔说:“查普曼博士,她是对的。我要求她、批评她,因为我对她作为一个妻子失望了。我知道我说了一些残忍的话,也了解她怎么会生我的气。”
“我在想这时候,事情可以很容易有转机,”我边说边从口袋里抽出两张记事卡,“让我们试一件事。我要你们各人坐在教堂的台阶上,列出一张有关请求的单子。马克,我要你列出三四样事,如果玛丽选择去做了,你就会在下午走进家门时,感觉到她爱你。如果,铺床对你很重要,那么就写下来。玛丽,我要你在单子上列出三四样事情,是你真正喜欢马克帮助做的,如果他选择去做这些事,可以帮助你知道他爱你。”(我很看重列清单,这会迫使我们去具体地思考问题。)
过了五六分钟,他们递给我他们的单子。马克的单子是:
一、每天铺床。
二、在我回家以前,洗干净宝宝的脸。
三、在我回家以前,把她的鞋子放进鞋柜里。
四、至少我回家前,开始做晚饭,这样在我到家后30到45分钟之内,我们就可以吃晚饭了。
我大声念完单子,然后对马克说:“我了解,你说如果玛丽愿意做这四件事,你会认为这是对你爱的行动。”
“对,”他说,“如果她做这四件事,我就会大大地改变对她的态度。”
然后,我再念玛丽的单子:
一、我希望他能每个礼拜洗车,而不是期待我去做。
二、我希望他下午回家以后,能替宝宝换尿布,尤其是我在做晚饭的时候。
三、我希望他每个星期都能用吸尘替我吸一次地。
四、我希望在夏天,他能每星期剪草,不要让草长得那么高,以免我因为我们的院子而觉得没面子。我说:“玛丽,我了解,你说如果马克愿意做这四件事,你会把他的行动,当作对你真实之爱的表示。”
“对,”她说,“如果他能为我做那些事,就太好了。”
“马克,你觉得这张单子合理吗?你可以做到这些事吗?”
“可以。”他说。
“玛丽,你认为马克的单子合理、可行吗?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做那些事吗?”
“是的,”她说,“我可以做那些事。过去,我觉得喘不过气来,因为不论我做什么,总是不够。”
“马克,”我说,“你了解我所建议的,是对你父母的婚姻模式的一种改变。”
“哦,”他说,“我父亲剪草也洗车。”
“可是,他不换尿布或者用吸尘器吸地,对吗?”
“对。”他说。
“你不是必须做这些事,你了解吗?但是,如果你做了它们,对玛丽来说,是一种爱的行动。”
我对玛丽说:“你了解吗,你并不是必须做这些事;可是,你如果要对马克表示爱,这有意义的的四种方式。我建议,你们一起试两个月,看看它们是否有用。两个月结束后,你们可能会想要在你们的单子上,加上另外的请求,然后彼此分享。然而,如果是我,每个月我加上的请求不会多过一个。”
“这真是有道理。”玛丽说。“我想你帮助了我们。”马克说。他们手拉着手,走向他们的车。我大声对我自己说:“我想这就是教会所关心的。我喜欢做一个辅导者。”我从没忘记在那颗楝树下得到的领悟。
做了好些年的研究以后,我明白了,马克和玛丽呈现了一种多么独特的情况。我很少遇到一对夫妇,两个人会说同样爱的语言。“服务的行动”是马克和玛丽两人主要爱的语言。很多人都能认同马克或是玛丽,承认使自己感觉被爱的主要方式,是来自他们配偶服务的行动。把鞋子收好、换孩子的尿布、洗碗或者洗车、用吸尘器吸地或者剪草,对那些主要爱语是服务行动的人,意义深长。
你也许会想,如果马克和玛丽有相同的爱语,为什么他们还会有那么多困难?答案是,事实上他们说的是不同的方言。他们为对方做事,可是没做最重要的事。当他们被迫具体地去思考时,很容易就认出了他们各自的方言。对玛丽来说,是指洗车、换孩子的尿布、用吸尘器吸地和剪草;而对马克来说,则是铺床、洗干净孩子的脸、把鞋子放在鞋柜里,还有他下班回家的时候,晚餐已经在烹煮中。当他们开始说正确的方言时,他们的爱箱就开始充满。因为服务的行动是他们的主要爱语,要学习彼此的独特方言,就比较容易了。
在我们离开马克和玛丽之前,我要做三个观察报告。第一,他们很清楚地说明婚前为彼此所做的事,但这并不表示婚后也必须要做。婚前我们被恋爱中那种神魂颠倒的力量引导着,婚后我们又恢复到“堕入情网”前的我们。我们的行动仍受父母的模式、自己的个性、我们对爱的认知、我们的情绪、需要和愿望所影响。关于我们的行为,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它不会和我们陷在恋爱中时所表现的一样。
这个现象把我引向马克和玛丽的例子所说明的第二个事实。爱是一种选择,不能被强迫。马克和玛丽原本批评彼此的行为,结果一无所成。一旦他们决定请求而不是要求对方的时候,他们的婚姻就开始有了转机。批评和要求有导致分裂的倾向。批评久了你也许会得到你配偶的默许,他也许会做你所要他做的,可是那也许不会是一种爱的表示。你可以通过发出请求给一个爱的指令:“我希望你能去洗车,替孩子换尿布、剪草。”可是你无法创造愿意去爱的心。我们每个人每天必须决定我们要爱,或者不爱我吗的配偶。如果我吗选择去爱,那么按照我们配偶请求的方式去爱,将会使我们的爱最有效地表达出来。
第三个事实,只有成熟的爱人才能够听得见。我的配偶对我行为的批评,为她的主要爱语提供了最清楚的线索。人们倾向于在自己最深的情感需要上,强烈批评自己的配偶;然而这批评只是一种祈求爱的无效方式罢了。如果我吗了解那种情形,也许可以帮助我们以一种较具建设性的方式,来处理他们的批评。在丈夫批评妻子以后,妻子可以对丈夫说:“听起来那对你非常重要,你能解释一下,它为什么那么重要吗?”批评通常需要澄清。加入这样的对话,最后可能将批评转变为一个请求,而不是要求。玛丽不住地责怪马克打猎,并不表示她厌恶打猎这种户外活动。她怪罪打猎阻碍了马克洗车、用吸尘器吸地和剪草。当他学会了借着说她的爱之语,来满足她对爱的需要以后,她就会自动地支持他打猎。
擦鞋垫还是爱人?
“我侍候他20年,尽全力满足他的要求。但当他在我朋友和家人面前忽视我、虐待我、羞辱我时,我成了他的擦鞋垫。我不恨他,我不希望他有病有灾,可是我怨他,而且我不想再跟他一起生活了。”那位妻子表现了20年的服务行动,可是这不是爱的表示。她做是出于惧怕、愧疚和怨恨。
擦鞋垫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你可以在它上面擦拭你的脚,踩在它上面、踢它或者做任何你喜欢的事。它没有自己的心思,它可以成为你的仆人而不是你的爱人。当我们对待配偶像物品,就阻碍了爱的可能性。有人用愧疚来操纵——“如果你是一个好的配偶,你会为我做这件事,”这不是爱的语言。有人用惧怕来强迫——“你最好这么做,否则你会后悔,”这跟爱更是背道而驰。没有任何人应该成为擦鞋垫。我们可能允许自己被人利用,可是事实上,我们是有情绪、思想和愿望的被造物,而且有能力作决定和采取行动。允许自己被人利用或操纵,并非爱的行动;事实上,那反而不忠的行动,等于允许他或她养成不人道的习惯。爱的表达是要说:我太爱你了,所以不能让你如此待我。那对你、对我都不好。”
要学习服务的行动这种爱语,我们有些人需要重新检察自己对丈夫和妻子角色的刻板印象,这些会有改变,但我们过去的模式还可能在继续。马克所做的是我们大多数人自然而然会做的,他在效法他父母的角色模式,可是即使在那方面他也做不好:他的父亲洗车也剪草,马克虽然没那么做,但那是他心中对于一个丈夫该做什么的形象,他绝没有想象过自己用吸尘器吸地,以及给孩子换尿布的情景。但值得称许的,是当他明白了那对玛丽有多重要以后,就愿意脱离他原先的刻板印象。然而,如果我吗配偶主要爱的语言,是要我们做一些似乎不适合我们角色的事,对我们大家来说,那都是必须去调适改变的。
由于过去40年社会的转变,美国社会不在普遍存在对于男女性别角色的刻板成见。然而这并非指所有刻板印象都被去除了,而是刻板印象的数目增加了。在受大众传媒影响之前的年代,一个人对于丈夫和妻子该做什么、该如何相处的观念,主要是受自己父母的影响。但由于电视的说服力,更大的流动性,不断增多的文化多样性,以及单亲家庭的激增,角色模式常受家庭之外的力量所影响。不论你的认知是什么,可以肯定的是你的配偶对婚姻角色的认知跟你会有些不同;为了能更有效地表达爱,我吗必须愿意察验和改变一些刻板印象。请记住,保留刻板印象得不到奖赏,但满足你配偶的情感需要,则是益处无穷。
最近,一位妻子对我说:“查普曼博士,我要把我所有的朋友都送到你的研讨会去。”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问。
“因为它彻底改变了我们的婚姻,”她说,“在参加研讨会之前,鲍勃从不帮助我做任何事。我们两个人都从大学一毕业,就开始了我们的事业;可是,所有的家务事总是我一个人在做,好像他从来没有想到要帮我任何忙。在参加了研讨会之后,他开始问我:’今天晚上,我能帮你什么忙?’太惊人了。起初,我不能相信那是真的;可是,到现在,这情形已经持续三年了。”
“我必须承认,头几个星期,是有些艰难和可笑的,因为他不会做任何事。他第一次洗衣服,用了浓缩的漂白粉,而不是一般的洗衣粉,我们的蓝毛巾有了白色圆点。然后是他第一次用垃圾搅碎器,先是奇怪的声音,接着肥皂泡从水槽的排水孔冒出来。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直到我关了垃圾搅碎器,伸手进去,拿出了一块新肥皂的余块,只剩下四分之一了。无论如何,他在学习以我的语言来爱我,于是我的爱箱渐渐满了。现在他会做家里的每一件事,而且他总是帮助我。因为我不需要一天到晚地干活儿,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请相信我,我也学习了他的语言,保持了他的爱箱常满。”
真是那么简单吗?
简单?对。容易?不。鲍勃必须努力拆除他已经相信了35年的刻板印象。那真的来之不易。可是他会告诉你,学习你配偶的主要爱的语言,而且选择去说它,能使婚姻气氛大为不同。现在,让我们继续向爱的语言之五前进。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