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定义和解决及评估

2019-02-27 10:22:25 松果小编
解决问题 读前思考: 你现在需要什么; 你所面临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如何解决。 我们不会因为解决问题而感到焦虑、恐惧、内疚和自责,但是我们却常常在应该和是非对错当中迷失了问题的所在,我们常常强迫自己做一些自己并不情愿也不需要的事,以至于我们的人生看起来好像是一场征服和徒劳。我们极不情愿的生活着,并且强迫自己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赋予意义和价值(对他人的意义),甚至还认为这一切都是应该的,而一旦认识到自己不应该又会陷入深深的内疚和自责当中以至于我们又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们从小就被教导生活在一个是非对错和应该的世界里。我们的父母总是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做,以至于我们一不合他们所愿就被认为不应该。他们总是告诉我们做对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就应该受到处罚,他们试图以爱的名义操纵着我们,宛若我们是他们掌中的玩物,而我们自身的感受、需求和赋予好像是多余的一样。 我记得小时候,我说我腰痛,父母就呵斥道,“小孩子怎么可能有腰”;读书了,我不相信神灵的说法,父母就对我极为不满;读大学了,室友吵闹,学习无聊痛苦,我想退学,父母也是百般阻扰;教书了,我痛苦压抑万分,想辞职,父母就说我除了教书还会干什么,好像我除了教书还一无是处了;我抑郁了,父母也就骂我是自己折腾出来的,怎么别人教书轻轻松松,而我就抑郁痛苦万分呢?说得好像别人怎样我就必须得怎样怎样。至于我的感受、需求和赋予,对于他们来说,大抵都应该是忽略不计的,而且在“不懂事”的名目下好像成了罪过。 虽然我曾未相信他们的说法,并且坚定的认为我人生所有的意义都终究源自我的赋予,但在他们的不断呵斥指责之下,竟也绝望的强迫起自己来,使得自己压抑万分,想着法子逼迫自己赋予强迫自己的行为以意义,甚至还强迫自己的学生也读起书来,并在与学生不断发出冲突和忍受他们的嘲笑之后,使得我焦虑抑郁自觉彻夜无眠整整两个月还在强迫自己,甚至还认为作为一个老师应该尽可能维持好课堂纪律。 在一方面,我觉得我应该尊重学生的自由,在另一方面,我又“必须”想法维持课堂纪律,讲解知识,甚至为了能够有效的防止学生违反纪律,我还逼迫他们学好知识,因为我想这些知识以后对他们来说可能极为有用,而学校毕竟是个读书的地方,所以我必须维护学生读书的自由。 这样的应该世界让我觉得压力重重,不停地责备自己,也在某种程度上忽略了学生的感受、需求和赋予。更重要的是,我爱每一个人,而我的这些努力极为艰难,却并没有满足我对爱和帮助他人的需求,更没有让我感受到爱。我只得不停地强迫自己去做我不情愿的种种举动,甚至还认为我就应该如此。可这一切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迫使学生记一堆他们并不在意的知识比我的健康和幸福还重要,难道学生的学习成绩比他们此刻的感受还重要?于是我又开始了指责,而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应该惹得祸。而我的应该只是源于我的赋予,我的强迫也是源自我的选择。 换言之,我的应该是我创造的,那么同样的,也就可以在顷刻之间被我抛弃,而一旦我抛弃了一切应该,那么自责和愧疚也就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有对未被满足需要的遗憾和需要解决的问题——和学生去达成相互理解。 然而,在那焦虑的几近四个月中,我却沉浸在是非对错和担心学生的报复当中,尽管我知道我对他们的惩罚极不严格,比之其他老师真是轻之又轻,甚至连上课讲话吵闹的学生也说只是因为不怕我,我想到了许多解决办法,却总是自我否定,甚至打心底逃避去与学生搞好关系,我找老教师倾诉,他们却只是说因为我不严,想多了,甚至后来找到湘雅二医院的心理医生,她也只是听我说了很多,然后给我下了个抑郁症的诊断,并给我开药,后来我换了两个据说很有资历的医生,他们也只是诊断开药,并告诉我说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在整个过程当中,没有哪个医生关心并理解我的感受和需要,也没有剖析我的赋予,他们忙着诊断,说得好像我已经只得用药来改变一样。而我强迫自己变得“正常”,内疚、自责却偏偏停止不了。 我讲我的经历是为了怪罪别人吗?不可否认,只要当初我的父母没有强求我去教书,或者只要学生没有孤立我,或者哪怕心理医生能够关心一下我的感受、需要和赋予,我都不会持续抑郁焦虑四个月!可怪罪别人能满足我对爱的需求吗?不!选择将自己的人生归咎于他人不过是在强迫自己把自己的命运交由他人。而且虽然父母强求我去教书,并不代表我就非得去教书不可,我完全可以选择辞职;学生孤立我,除了选择尊重他们的“自由”外,我也可以关心他们的感受和需求;心理医生评判我,我也可以选择不听他们的鬼话,所以说我的强迫终究是我创造出来的,这种强迫终究阻止了自己赋予自己此刻以独特的意义和限制了此刻的可能,也迫使我的人生乐趣丧失殆尽。那么我是在怪罪自己吗?确实如果我没有赋予自己一个应该的世界,我确实不会给自己带来那么多焦虑和抑郁,也许还能帮助道别人而不是带来不快,但是怪罪自己会怎样呢?我心里愿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罪呢?不,怪罪自己恰恰又是陷入我本不该如此的泥坑,只是在强迫自己,它蒙蔽了我们对此刻的爱。陷入内疚、焦虑、自责当中,强迫自己,只会让我们回避而不是解决问题。 既然应该源自自己的赋予,强迫也是自己的选择,而正是这些让我们回避而不是选择解决问题,那么放弃应该和强迫,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不是就再清楚不过了呢?未必!因为我们可能强迫自己很久了,以至于我们习惯性的忘了自己的感受和需要,我们总是选择强迫自己生活在他人的看法和“角色”当中,以至于我们忘了我们还可以选择自己最情愿的生活,而拒绝强迫,尤其当我们陷入焦虑抑郁或内心冲突当中。 那么我们可以选择怎样明确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呢?当我们的需要和感受长期遭受忽视的时候,首先我们可以不带评判的记录那些让我们感到不舒服的时刻,记录那一刻的经验、感受、需要、赋予,就像我为那段焦虑的时光记录的一样,如下图(问题分析表格): 问题或情境 感受(情绪) 需要 赋予(看法) 选择 结果 起床 焦虑 睡眠、时间 睡眠和时间都很重要 继续赖床 焦虑,赖床并没有满足睡眠,也浪费了时间 上班签到 痛苦 意义 走形式是浪费时间的法宝 强迫签到 痛苦 煮饭 焦虑 营养健康 健康很重要 自己煮饭 没有满足对营养的需求 学生上课吵闹 焦虑 尊重、担忧有些学生的学习受到干扰 有些学生吵闹侵犯了有些学生学习的自由。 提醒、点名批评 不舒服,不喜欢因为学习而批评学生 上课维持纪律,惩罚学生 焦虑 尊重、帮助他人、次序 学校是个读书的地方,学生学习好可能对他们未来有所帮助,老师应该维护学生学习的自由,不然课堂会很吵 打学生,向学发火,要求他们完成学习任务 焦虑,课堂纪律时好时坏,担心伤害到学生,有时感觉没有尊重学生,有些学生也没有尊重我 开会 焦虑、无聊 希望做些有意义的事 开会是毒害人生命的法宝 坚持开会,有时会看书 把这当做看书的时间让我觉得很快乐 学生举报有学生说坏话 焦虑、生气 希望得到尊敬 学生不应该在背后说我坏话,我都说过了,如果有意见,当面提 不理睬 生闷气,很不舒服,还有点焦虑 学生嘲笑我的穿着 生气,不舒服 得到尊重、决定生活的自由 怎样穿着是我的自由,别人得尊重我,嘲笑他人是不应该的 沉默回避、板着脸 生闷气,觉得自己不应该生学生的闷气 有学生不向我打招呼 抑郁 希望学生向我打招呼 就算不礼貌也是学生的自由,我应该尊重他们 不自觉的看着他们,渴望他们打 生闷气,我不应该生气,他们板着脸看着我是我哪里不对?可维持纪律并没有错啊,而且我处罚之前都反复强调 父母不满的眼神 抑郁、愤怒 喜欢父母向我微笑 不应该因为父母的眼神而不高兴 远离他们,读书,看电视 他们好像更加不满 洗澡 不舒服 想睡觉 应该洗澡,但不知洗澡对健康有多少帮助 直接睡觉 躺在床上不舒服 担心侵犯到学生的自由 内疚 渴望尊重并帮助到学生 不应该啊,我已经告诉他们我上课纪律的规则,何况我罚的不重 强迫自己停止担忧、内疚,试图合理化自己的教育行为 更加担忧、内疚,甚至还焦虑 担心学生报复 焦虑 安全 不应该啊,我怕什么,连死都不怕,可为了学生就冒生命危险岂不太不值得了 强迫自己停止焦急 越强迫就越焦虑,就越停止焦虑 失眠 焦虑 休息和睡眠 我已经很久没睡着过了,该睡一睡了 强迫睡觉 越想睡着越睡不着 学生不做作业并向我瞪眼,上课讲话骂人,并扬言对我记仇 生气 帮助他人和自由 我是为了他们好才要求他们学习的,他们竟这样对我,难道非得像他们班主任那样重罚吗?可我怎么可抱怨学生,重要的是我还能做什么,而不是收获 找他们谈话 完全不听劝告,故意惹我生气一样。生闷气,绷着脸。 应付检查 不舒服 诚实 国家逼迫我们造假检查 逼迫自己准备应付材料 极度不舒服,感到无可奈何,焦虑,但又隐隐的觉得不应该如此,毕竟同事都在造假。 备课 不舒服 诚实、价值 不相信对上课有多少价值,抄教案是造假,感觉自己遭受到了压迫 强迫自己对着书籍写教案,并把它当练字的机会 痛苦,不舒服,字写得歪歪斜斜 内心冲突 痛苦、内疚、自责 意义、价值 我不应该欺骗和压迫他人,除非他人愿意,他人有他生活的自由。可学校是个读书的地方,我应该维持纪律 打学生 学生经常顶嘴,弄得我很不舒服 有陌生学生喊我嗦螺老师 不舒服 尊重 我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样嘲讽我 语言制止,“我说你们是问题学生你们会舒服吗?” 学生嬉皮笑脸的答到:“可以。” 我更觉不舒服。 不带评判的好处是可以让我们轻易的发现那些被我们忽略的感受和赋予,也能轻易的看到我们采取的行动是一种怎样的徒劳和不情愿,这样我就可以用一种开放的心态来接受我所面对的问题,而不再是我做错了什么,学生不应该如此如此,我不应该怎样怎样。 在不评判地记录基础上,我们同时也可以不评判地分析我所面对的问题: 强迫自己为学生提供帮助,而学生并不领受我的帮助。让我觉得内疚自责,因为我的教育当中可能有欺骗和压迫的成分,如果他们不愿接受,那么可能是对他们自由的侵犯。而我又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有错。它的根源是自我赋予的应该。 学生与我发生冲突,我担心学生报复,然后又认为不应该。由此产生的焦虑造成了失眠。我需要和学生搞好关系。 对失眠的关注又进一步造成了失眠,源于我的内疚。 我知道我人生的意义全在于我的赋予,又逼迫自己去徒劳。它的根源在于我担心侵犯到学生的自由,又渴望帮助到他们,这样给自己造成了无奈和无助。 学生对我的嘲笑让我很不舒服。 我应对问题的行为并没有解决问题,反而使问题进一步加剧。 长期的焦虑使我的日常生活困难重重。 那么解决之道看起来也很简单,放弃“应该”的赋予,扫平内疚和自责,与学生展开真诚地交流,倾听他们对我的需求和希望,放弃对学生的徒劳,理解他们的感受,并表达自己的感受和需要,表达对他们的希望。如果沟通无果,那就辞职或请假。 那么这些解决方法我当初有没有想到呢?全想到了,为什么没有选择呢?除了没有明确问题,另一个主要的原因是我沉迷于彼此的是非对错和应该之中,而忽略了自己和学生的感受和需要。所以除了明确问题之外,我们还要不带评判的例举解决问题的方法,越多越好,甚至包括哪些乍一眼看荒谬的想法。 就拿和学生搞好关系来说吧,我的解决方法有很多: 分析彼此行为的对错。 顺其自然。 用小礼物收买人心。 倾听他们的感受和希望,表达我内心的感受、希望和对他们的爱。 批评和指责他们的不礼貌。 请家长。 在课堂上放任他们,不再对他们的学习进行监督。 向学生道歉。 对他们更加严厉,加重处罚。 辞职。 然后进行评估: 既然我都不愿承认自己有错,学生又怎么会承认? 我们的关系未必会随时间的流逝而好转,而且这样我会长期感到痛苦,我爱我的学生。 这可能让他们觉得我很软弱。 就算无效也还可以尝试别的办法。 可能让他们反感,何况我并不想侵犯他们的自由。也有可能让部份学生就此尊重我。 这一点他们极度反感,就算道歉也是虚情假意。 这可能让我轻松很多,但我需要打心底放弃对他们的期望。 学生不原谅怎么办。 我极不情愿,还有可能加强他们的逆反心理。 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却会遭受家人的反对和嘲笑,可我并不是为他们而活。 评估之后就是选择行动,是选择我最情愿的解决方式,而不是强迫自己做些什么,在自由选择之中,我们会赋予自身意义和创造乐趣,而选择强迫会让我感到无可奈何、焦虑和抑郁。 当然行动之后,又可能造成新的问题,这可能让我们感到失望,所以我们要做好出现问题的准备,并准备再次循环这个解决问题的过程,直至问题解决。 附: 什么是明确的问题或目标? 问题和目标都是为了满足我们的需要,然而需要是难以测量的,而且可以自行或主动选择替换更改,并且对于我们的需要,我建议最好不要强迫,这会造成可怕的后果。我们可以用问题分析表格来知晓那些遭受强迫的感受和需要并且分析我们所面对的问题,有时候分析出来的问题并不明确,而不明确的问题就可能造成焦虑,因为我们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解决什么或达到什么具体目标。 什么是明确的问题或目标呢?首先,我认为明确的问题或目标是可以观察甚至是可以测量的,比如你要获得某个人的尊重就不是可以测量的,可以测量的目标可以是我希望每次与他见面时都相互问好;其次,这样的问题或目标是可以解决的。比如你的目标是人人相互帮助就不是可以解决的,因为这不是个人能解决的问题,我们能做的最多只是乐于助人;再次,明确的问题或目标是可以评估的甚至可以化解成一个个完成步骤,我们可以评估解决或完成的程度,比如你要用生命做有意思的事,你就随时可以评估你的生命是否随时间的流逝让你感受到了意思;最后,问题或目标最好有解决的时限。如果问题或目标没有解决的时限性,就容易造成拖拉。当然诸如文学作品、科学理论之类的目标可能是无法确定时限的。 如何评估解决办法? 首先解决办法要是可操作和可行的;其次,注意操作时的感受;再次,注意操作是否简 单,总不能解决问题比接纳问题的付出还要大(我们可以比较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和接纳问题的后果。);最后,好的解决办法可以随时评估问题的解决程度。比如,你希望你见到某个人时可以相互问好,那么你的解决办法可以是询问感受,探究原因,确定观点,表达感受和希望,最后询问别人是否乐意并在每次别人没打招呼之时给个反馈,这里每进行一步都可以评估问题的解决程度。如果你解决问题的方法(行动)无法在解决问题当中证伪,那么这样的方法就不值得采用,为什么呢?因为你永远无法知道你的努力是否有利于你解决问题。如果你没有解决问题的可供证伪的方法,你就不妨静下心来做做正念,或者在纸上不带评判的记录你能想到的所有选择,甚至还可以不围绕问题,因为有时候,你定义的问题可能并不是你真正需要解决的问题。 不过,在解决问题的时候,崇拜科学的人可能会说,个人经验是不足为据的,确实,除了可独立验证的经验之外,个人的经验不足为据,他人(包括权威)的经验也不足为据,但这只是在探究科学问题的时候如是,在我们解决问题的时候并不如此,个人的思考是选择,他人的说法也是选择,那些有研究依据的说法也是选择,那种选择好并没有一定的评判标准,我们可以做有意思的选择;也正是出于此,在无法比较哪种方法解决问题更好的时候我们通常采取最简单有趣的方法,比如,没有任何标准来评定何种教育是最好的,那么我们在做教育的时候就采取最有趣最真诚的做法,不去欺骗和打骂小孩,哪怕课堂纪律乱成一团也是如此。 另外,值得一说的是,我们不可能有了科学研究基础才行事,可独立验证的经验也并不会告诉我们如何行事,当我们身体有了异样,我们不可能做到对这些异样有了研究才行事,我们通常可能是去看医生,然后由医生诊断我们得了什么病,当然如果我们觉得医生的诊断合情合理,我们可能就会谨遵医嘱,如果医生的诊断非常可疑,我们自然就会要求他们提供循证证据,越是荒谬的诊断越是需要确凿的证据,比如医生凭着三言两语断定你有精神疾病,你恐怕就会疑虑,如果这个时候你选择谨遵医嘱是很麻烦的,因为你不知道你哪里出了问题。 又比如,你教育孩子,也不是非得去读发展心理学,而且你的孩子是一个人,有自己的思想和感受,用发展心理学去猜疑你的孩子也会造成可怕的后果,把什么标准贴在你孩子身上,也只会令你疲软,你想理解你孩子的感受和需要,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去询问。 同样的,我们决定学开车的时候,可能出于安全考虑会去读出车祸的概率调查,我们发现出车祸的概率是自己能够接受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只要我遵守交通规则就可以高枕无忧,因为危险降临在我们头上的可能虽小,但一旦降临,我们还是要选择解决它,而不是怨天尤人,生活,永远充满着意外和危险,重要的不是追求绝对安全的环境,而是用一种有意思的方式来处理意外和危险。 如何识别无效的付出? 生命是一场体验,那么那些没意思的体验就是对生命的辜负,无论是出于道德还是他人, 那么无效的努力就是没有意思的体验。也就是说那些让你感受不到意思的事情就是你无效的努力,避免无效努力的一个重要方法就是明确可解决的问题和可满足的需要。由于承认自己的付出无效需要巨大的勇气,我建议我们思考如何获得更美好的生命体验,这意味着我们不需要否定我们的过去,我们每时每刻都是新的。 无效的努力通常出于内疚、自责、羞愧或者对他人的恐惧和不满,哪怕你反复提醒自己你的生命独一无二,你有人生独特的意义,这些情绪都未必会远离你,内疚和自责是出于应该式的赋予,如果你能把应该归还为需要和可能,那么你就只会为你无意伤害他人的选择感到悲痛、难过和哀伤,这一切都有助于你获得更美好的生命体验,你会去做一些有意思的选择来抚平他人心中的伤痛和与他人取得和解,但你不会责备自己,你也不会去追究自己做错了什么,请永远记住,你遭受任何惩罚都无法弥补他人所受的伤害。对他人的恐惧和不满可以通过表达感受和需要达成和解,必要的时候,可以中断关系,请永远记住,他人对你的意见与你自身并没有多大关系,但如果他人让你不舒服,你就要告诉他人,并且明确地邀请他人来为彼此的生活做贡献。 另外一种无效的努力在于你不是去过你想要的生活,而是去过别人想要的生活,这也许可以说是对他人恐惧的一个翻版或者从众,这意味着你所努力获取的东西并不是你所想要的,而是别人所想要的。别人开车,你就得开车,别人走路,你就得走路,别人怎样,你就得怎样,这样的生活不无聊才怪呢?这样的解决之道就是向你周围的人诉说你独一无二,希望得到尊重,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你开你所处的环境,世界那么大,总有值得你去付出的地方。 还有一种无效的努力在于你无法评估你的努力是否有助于你解决问题。你忙得焦头烂额,可是你的问题却迟迟没法解决,这时候除了考虑接纳问题之外,另一个方法是重新定义你可解决的问题,或者,离开你所处的环境,请永远记住,你不可能适应所有的环境,一只大雁永远无法游于浅底,却可展翅于天空,想一想,如果爱因斯坦当初没有果断离开德国,毛泽东没有“孩儿立志出乡关”,他们的人生是怎样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如果你说这是特例,我想说,对于你的世界,你就是世界的中心,你世界当中的一切的一切意义,都源自你的赋予,对于你来说,离开了你,谈及花草树木都不存在任何意义,换言之,你的一切选择可以只为你的世界更美好,你的一切选择都可以富有意义。我是说我们要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吗?不,我只是说永远不要委屈了自己。我们不再为了任何人的意见而委屈自己,我们不再轻信。同时,我们也深刻的意识到,我们是人,别人也是人。我们乐于尊重他人的自由,与他人产生联结,同时也希望他人尊重我们的自由。“谢谢,这是我的自由。”将成为我们的口头禅。 总而言之,无效的付出就是没有意思的付出,它通常是指那些无法满足自己需要的付出,它的原因可以是为了他人,为了名利,它的产生是因为回避问题和回避自己创造有意思生活的需要。什么是有意思的选择?就是让你想来有些激动,做起来都不觉得生命在流逝的活动,它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做这些活动的时候,我们的自我意识都会消失,在那一刻,我们不再感到焦虑和痛苦,也不再计较得失,因为我们知道活动本身于我们的意义;在那一刻,我们的生命燃烧。 如何做有意思的选择呢?当然就是怎么有意思就怎么选择,在宏大目标的指引下,我们最容易做有意思的选择。毛泽东曾说,“立一理想,以后一言一行皆期合此理想。”是的,我们一旦朝着自己的心中的理想努力,那么我们将勇往直前,奋不顾身,全心投入,哪怕条件再艰苦也是如此。然而,我们的所作所为皆期合理想是不可能的,我们总要做些其他事情,比如休息。那么又该如何处理那些不符理想的事呢?我认为当以轻松愉快的姿态处之。就像我们遇到了二流子,没时间费,我们躲还不成。 如何评估问题对你的重要性? 如果你不自觉反复思考某个问题,用不着再评估了,这个问题已经给了你困扰,你需要解决;如果问题,哪怕是个被忽略的小问题,给你慢性压力,用不着评估了,你需要用有趣的方式解决;如果某个问题给了你慢性压力,你又想不出好法子,不用着多想了,不带评估的写出自己所有的解决办法,挑选自己有意思的解决办法,挑不出,找人,找专家,但是不要轻信自己的领导和其他与你有利益关系的人。也许在自己心情低落的时候,我们要比较解决和接纳问题的后果,但是在平时,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就是正道。另外,接纳问题的时候,要给自己一个笑脸。此外,如果你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变得很焦虑,不妨做些开心一些的事,有研究指出,当你陷入抑郁焦虑甚至反复思考现在为什么会这样时,你从生活中提取可解决问题的能力就会下降,请你永远记住,下一刻你要不要抑郁焦虑全部在于你的选择,别人想要掌控你,也得经过你的同意才行,如果你无法确定你的抑郁焦虑有助于你解决问题,那就先想象你快乐的样子,如果想不出,就尽可能舞蹈和歌唱或大笑,快乐虽然可以受到别人的影响,但是终究还是自己创造的。如果你的抑郁焦虑是受环境的影响,而且你又无法解决你生活当中的压力,离开你所处的环境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人生的意义源自你的赋予,任何无意义的忍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超过2天找不着有意思的选择了,建议换环境,再次提醒,离开对你充满压力的环境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在这个物质充盈的世界,你的生存其实很简单,就算乞讨也比毫无意思的生存要好,另外,你要离开你充满压力的环境,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哪怕是你的父母,如果他们真的爱你,会接纳你的感受和需要,如果把你当工具,你又何必在意他人的感受,这倒不是说要你和家人闹翻,我只是告诉你,你没有必要经得你家人的同意,在我有段时间抑郁的时候,我父母给我的就是打击,抑郁的时候,自信心本来就不强,我父母却不停地打击,哪怕我明知道出去给人擦鞋也要比教书强,但我还是信了“除了教书我还会干什么”的鬼话,甚至还认为我出去连自己也养不活,我可是几乎有过目不忘记忆和爱读历史的人,一旦沮丧,就能找到荒谬理由来压迫自己,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宁可读初中的时候就与父母决裂,也不愿因为他们的感受而选择压迫自己,或许大家会说,我太不孝了,可是我也是人,为什么非得生活在父母的意愿之下,如果我是他们达到某种意愿的工具,然而一切的压迫都是自己的选择,在每一个当下的瞬间,我都可以做自己情愿的选择,想到这一点,我就再也没有忍受他人的嘲笑了,我父亲说我简直就是“老子天下第一”,说这句话的人逻辑是无法自洽的,因为如果不是认定自己“老子天下第一”,又如何判定我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 超越个人经历、他人说法和常识。 主人每天笑盈盈的给鸡喂食,虽然它看见主人宰了它不少的同伴,但还是不准备逃跑, 主人对它可一直很好啊,可是等它肥了,有一天主人给它的不再是食物,而是刀子。也许大家会觉得鸡很傻,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心理医生未问人们具体面临的处境就为抑郁之人开上一堆药物,即便很聪明的人也会将相信自己的运气很好,吸烟的人会因为某个人吸烟长寿就认定自己吸烟也不会有事,就像那只鸡因为某些同伴没有被宰而相信自己不会被宰一样。个人经历是不足为据的,我们要分析出可解决的问题,并用有意思的方式解决它,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对待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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