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你母亲稍微远点,太近了容易引发灾难。

2019-08-03 11:20:20 松果小编
母亲DeeDee,在外人眼中她是一位完美母亲。为了照顾疑似患有脑损伤而失智﹑白血病﹑哮喘等重疾的女儿Gypsy她历尽艰苦,她们经历了卡特里娜飓风导致无家可归。幸好,DeeDee多次在邻居和医生面前表示女儿的病入膏肓和自己是如何无数次拯救女儿的生命,通过这种方式DeeDee成了社区乃至州府中的名人并获得不少的救助。但是实际上,没人知道,Gypsy根本是个健康得不得了的成人,甚至连Gypsy自己曾经都觉得自己是一位需要坐轮椅的重病患者。DeeDee总是拿着一厚本的“病例”,隔三差五去医院给女儿找个新病症,向医生要求具体的治疗方案或者开什么样的处方药。白血病、哮喘、肌肉萎缩正只是Gypsy众多“疾病”的几种。一次偶然,Gypsy发现自己并不像母亲说的对糖过敏,瘫痪的自己竟然还能站立走路!Gypsy逐渐了解到,母亲一直给自己用药,将自己扮成重疾患者,就是想获得来自四面八方不菲的救助费。DeeDee一直伪装女儿有各种疾病,来获得同情和捐助。明明能行走的Gypsy却被强迫整日坐在轮椅上;到了青春期的女儿不能打扮、不能化妆、不能社交;被谎称有糖过敏,Gypsy一口甜食都不能吃,被发现的话就要马上被注射胰岛素。GypsyRose还被强迫剃光头,拔掉牙齿,谎报年龄,对外宣称智商只有七岁等等。 ——该故事为真实事件,改编为美剧《恶行》。 完美下,遮掩的往往是“非真实”。当“非真实”呈现出真实的面目,其印象往往脱离不开无人性的惨烈。故事中的母亲为了缔造自己“完美”的形象,不择手段让自己的女儿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以谋得自己想要的利益。她,怎么了?很简单,她没有把女儿当成女儿,也未像对待一个人那样对待自己的女儿。一个人对待亲近人的态度,由于亲近带来的肆无忌惮也呈正比在底下活动着。正如我们经常观察到的,跟自己越是亲近的人,有些时候那脾气冒上来怎么都压制不住一样。这类肆无忌惮的底线,也是人恶的底线。所以不要相信一个会家暴家人的人,在外表现出来的好形象。 正如文中,一个看似“完美”的母亲,其真实嘴脸往往令人发指。换言之,该母亲23年来,从未认为自己对待女儿的方式有何不妥,她是由衷的认为女儿就是她的一部分,她想怎样对待就是可以怎样对待的。而这恰是在与母亲关系中,最为可怕的。将主体溺毙在“作为母亲的一部分活着”的摇篮里。这一故事的关键转折在于,并未有旁的他人察觉任何端倪,其手段高明之处,只有与其母融为一体的女儿察觉到了。它寓意着:主体自身的真相,在足够痛苦的前提下,是可以被自身觉察的。而不够痛苦,哪怕真相就在眼前,也是看不清的。 一度Gypsy以为自己也是一个病人,这意味着在与母亲DeeDee的关系中,母亲对女儿的界定将她作为人的感知抹去,包装成一个女儿也认为自己是病人的病人。细思极恐的是,一个母亲明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病人,但是不断不断的去开药、诊断女儿有病,并且让女儿都认为自己有病,她是怎么做到的?在整个过程中,想必得全然放弃“母性”“人性”“情感”吧。在整个过程中,更加令人迷思的是女儿Gypsy也放弃对自身身体的觉知。母亲在此清楚自己想要社会的帮助、聚集钱财,不择手段的去达到,她有她的目的性。而女儿Gypsy的目的是什么呢?她活着的意义似乎只有一个:作为母亲戏剧的角色在台前忙碌着,以此满足“母亲的欲望”。 母亲DeeDee在此淋漓尽致的给我们演示了终极占据的后果是怎样的故事走线。有些母亲的欲望像是“鳄鱼的嘴”,你在鳄鱼池小心翼翼的走着,你不清楚什么时候那只鳄鱼突然就发怒了,一口咬掉你的某只胳膊。她们往往会说:因为你做了什么,妈妈不高兴。实际往往是这类鳄鱼歇斯底里的由于自身情绪波动或是崩解,只是单纯想咬人让自己舒服去攻击她罢了。DeeDee不太一样的是,这只鳄鱼直接把女儿含在嘴里,反复咀嚼、吞进肚里、又时而反刍将肚里的女儿反呕回嘴里继续咀嚼、吞咽、反刍的游戏。前类鳄鱼好歹把你放在鳄鱼池内,你相对自由活动的空间是那个鳄鱼池。DeeDee就没有把她女儿放出过她的体内,故而Gypsy的自由活动范围,也只是在她母亲体内而已。鳄鱼享受游戏的过程,其中不乏作为人类充当造物主的狂喜和全能。“造物主”狂喜升起的程度,也决定了这个孩子(主体)能够成为她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少。换言之,决定了成为自己的先天起点是怎样的、这个起点有多高、性质如何、甚至是可能遇到怎样的阻碍.... 在Gypsy与母亲DeeDee之间,并未看到可以说她们是两个独立主体的线索。一个孩子(主体)的出生,需借助父亲及母亲对她的欲望,比如“她是什么样的人”,孩子(主体)接受并去成为某类人。当他们之间相互接受,这个孩子才可能出生,与此同时,孩子(主体)过度接受父亲或是母亲的欲望,就形成了融合的关系,难以有“你、我”的界限形成,也就没有“母亲是母亲”“女儿是女儿”的说法和两个主体单独存在的形态。母亲对女儿的占据,相较于父亲与女儿之间的占据程度而言,前者更为紧缚且难以觉察。主体的身体直接从母亲的身体中分离出来,从表象看来,似乎母亲和孩子之间的关系是更为紧密的。其内核并非如此。 一个母亲之所以成为母亲,这个身份的来源我们不能将它就此抹去不提。传统的说“母亲”的身份来源于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缔结婚姻关系后双方联合去创造了一个新生命。当孩子已然存在后,男人成为“父亲”,女人成为“母亲”,孩子成为他们的子女(这个传统的线性过程步骤若是打乱,在孩子的生命中也会有相应的隐喻去承接其中的混乱。如:非婚生子的孩子身份感稍弱、父亲入赘母亲家生出的孩子对自尊感的需求较强、父亲娶多个女人的情况下孩子对情感有强烈的渴求等)。不难看出母亲从身心层面与孩子间的关系是毋庸置疑的重要,而不可疏漏的是:父亲的存在实际是母亲和孩子存在的背景! 在父权社会的大背景下,试图在社会和家庭中改变父亲、男人地位的做法,看似争权,实际背后潜藏着世代积压的因女人们误认“女人世代受着“委屈”,而男人高高在上”而幻想父权是个多么“美好的权力”,从而想要成为“父亲”的野心。争权是形式,在此过程中,实际是两个“男性”在争夺“孩子”这个物品。母亲和父亲都不见了。因而单独将母子、母女关系提出来进行重点标记,这都是不负责任的说法,这类说法割裂了整体。当我们要提到孩子、母亲、父亲的任何一方,都不可忽略另外两方的重要性。他们的连接、存在、位置、特性等等的综合,才是构成了他们各自是彼此的前提。而任何忽略前提、脱离整体去谈部分现象的做法,显得有失严谨且容易失去了真相的立足点。 在文首的故事中,“父亲”是明显缺位的,像是不存在般。没有“父亲”存在的家族,缺乏了第三个位置见证实存。如故事所示:母亲不是母亲,女儿也不是女儿。她们之间的关系中看不到母亲的柔情,女儿确实爱母亲,毕竟父亲和母亲无法替代,而孩子想生是可以多生几个的。而这隐喻着父亲母亲在孩子内心深处自然且无法反驳的重要性、唯一性、不可替代性。正是如此,每个孩子都专执的爱着他们的父母,而作为父母对孩子爱的方式,便是在关系中回返给他们“我不是你的唯一,你有你自己的生活,还有其他,你要去做自己”的笃定。 “专执的爱”往往与恨同时发生,它蛮横、不讲理、具有破坏性、侵占对方。后者明确留出空间给到孩子,让他有空间去创造与自己有关的故事,从本质上来说,这是基于主体性的爱。换句话说,基于将孩子当成主体而非“自己的孩子”的非占据式的爱。两者的不同之处在于:“专执的爱”使人闭锁在自己的世界隔绝与外界的联系,非占据式的爱使人开放自己去跟世界互动。故而可以借此解释有些说着“你做你自己的就好了”之类的父母,他们的子女为什么没法儿真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恩,明显他们的内心并不真的那样想,同理那些催着“你要找个对象结婚了我就放心了”的父母,实际说的是“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的恐惧。所以很多子女也没法儿真的去结婚,并对婚姻产生诸多恐惧。 最终Gypsy杀死母亲,其母亲剥夺了女儿的主体性,女儿借以“杀死”剥夺其母的主体性。应了那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施予我身的,我将用相似的手段偿还。这一切,看似悲情,却又是必然的命运。所以,不要离你母亲太近,近的整个世界只有你们。也千万不要忘记父亲的存在,一旦忘记,“死于非命”就成了必然。毕竟,忘记任何一方,自身的主体性也就等于被自动放弃,选择成为了“母亲的一部分”。而这种“母亲的一部分”,不正是胎儿未出生前,在母亲肚里的状态。而胎儿,是什么都做不了的,甚至不能单独存活。换言之,也就等于主动选择了放弃活着的权利。 (本文图片引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本平台,立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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