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内心深层的真诚遇到另外一个人的真诚
2018-05-25 11:18:56
松果小编
当一个人内心深层的真诚遇到另外一个人的真诚
当我觉得真实,当我能够靠近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的时候,我会产生一种满足感。通过各种办法确切地知道自己在当下的体验,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但是,我发现通过多年的努力,我在这方面面的能力有所提升,这在某种程度上鼓舞了我。我相信,这是一个终身的任务,没有人能够完全接近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体验。
有些时候,我会用“一致”(congruence)这个词代替“真诚”( realness)这个词。我这样做,是说我对当下的体验,刚好就在现在的意识中,而在我意识中的又恰恰是我沟通中的,这三个层次中的任何两层都是匹配和一致的。此时,我会觉得自己是个整体,我就是完整的一体。当然,大多数情况下,跟其他人一样,我会表现出某些程度的不一致。我发现,真实、真诚,或者一致一一无论你给的名词是什么——是达成最佳沟通的基础。
靠近正在发生的事情,指的是什么呢?我想描述作为一名治疗师会遇到的问题,来回答这个问题。很多时候,治疗师突然“冒出来”的感觉似乎对治疗没有什么帮助。但是,我学会了接受和相信这种感觉,还尝试将这种感觉传递给我的来访者。
比如,一位来访者正在对我讲话,我突然看到一幅画面,这个来访者就像个小男孩,合起双手,恳求着说:“请给我这个,请给我这个吧!”我意识到,如果我想真诚地存在于这段关系中,表达我的感受,那么就非常有可能激起他深层的共鸣,使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当我能够与他人互相传达真实性时,我会感到一种满足。这一点非常难,一部分原因是我的体验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变化。体验和沟通之间通常会相隔一段时间,有时候隔了一小会儿,有时是片刻,也有时候是几天、几周,甚至是几个月。我有了某些体会,有了某些感受,而只有到后来,当感受好到可以冒险跟他人分享时,我才敢于沟通。如果我可以在当下用内在真实的自己去交流时,我能够感到真诚、自然和生气蓬勃。
如果我遇到了他人的真诚,我会觉得非常美好。在过去的几年中,会心小组是我人生的重要体验,在那里,经常有人会说一些话,清晰而完整。当一个人没有躲在外表后,而是诉说内心深处时,你很容易觉察到。而此时,我会飞奔过去。我希望遇到这样真诚的人。
当我意识到,我可能太过恐惧、太过害怕而没有让我更贴近自己的体验,从而没有那么真诚和一致的时候,我会感到失望。当然,这种意识往往会比较滞后。
多年前,我受邀到斯坦福行为科学发展研究中心做一名研究员。这里的研究员是一群极其聪明和博学的学者。我猜想,他们肯定有一大套展示自己知识和成就的特殊本领。每个研究员要留给别人深刻的印象,表现得更加自信,这一点似乎看起来很重要。我发现自己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一一扮演一个更加有自信、更加有竞争力的人。当我意识到我的状态时,我对自己的厌恶无法形容。我不是我自己!我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
当我长时间压抑自己的情感,然后以扭曲的的、带有攻击性的,或者伤人的方式爆发后,我会感到到很后悔。
当我有勇气允许他人表现真实的自己,或者与我不同时,我由衷地感到高兴。我认为这常常是一种具有威胁的可能性。在某些方面,我发现这是检测团队领导力和亲子关系的终极测验。我会允许我的成员或者子女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与我有不同的想法、目的和价值观吗?
当我发现自己微妙地以自己的影像控制或者塑造他人的时候,我会感到生气。这曾是我职业经历中非常痛苦的一部分。我讨厌拥有“追随者”——这种学生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塑造成他们认为我希望他们成为的样子。
当我允许自己表达真实的自己,让他人明白或者允许他人真实表达时,我感到很满意。当我不能允许自己真实表达或者阻止其他人真实表达时,我会沮丧。当我能够让自己“一致”和“真诚”时,我常常能够帮助到他人。而其他人一目了然的真诚和一致,也经常能够帮助我。
当一个人内心深层的真诚遇到另外一个人的真诚,在这样非常珍贵的时刻,马丁・布伯(Martin Buber)称其为“你一我的关系”( I-thou relationship)就产生了。这种深层的双向的相遇不经常发生,但是我确信,这种情况如果从没发生,我们就没有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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