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何小萍的童年是否也和你有相似,我们该如何走出来?

2017-12-24 22:56:30 松果小编
对于芳华,同事是这么解读的。理想的纯善在影片中通过他人被符号化,包括旁白作者在内,都把理想的自我当作主角。然而真实自我的欲念,是绝大多数人的真实选择,甚至主角的理想化,也像是“被迫”,被自己过去的定位钉死在“毫不为己,专门为人”上,钉死在“善良而弱小”上。人们乐意看到英雄崩塌,因为这给了自己内心一个解释:英雄也就这样,我并不差。 每个人对芳华的解读都有自己独特的视角,无论是50后、60后、70后、80后、90后、包括我女儿的年代00后,50、60后是对那个动荡年代的满满回忆,70、80后是对已逝青春的感叹,90、00后,是对自己青春的另一种诠释。何小萍和刘峰被欺负,被很多看友称为“过分的善良”,对如何善良都有自己不同的看法,而我今天特别想从“挖童年开始“,一个人的童年经历是否是成年生活的映射? 跟着穗子的导言,从一开始就进入了何小萍的世界。 给爸爸写信的几分钟的场景,叙述了小萍的童年生活,6岁父亲离开他,母亲改嫁后,继父的嫌弃,弟弟妹妹对自己的欺负,妈妈对自己的无视。她是在童年被嫌弃和被欺负中长大的,不被接纳不被认可,被称为“累赘“的她,在进入文工团的第一天,就已经注定被大家孤立和嫌弃。教练的让她“露两手”,她的努力表现中摔倒的那一刻,是不是她内心无力又渴望得到这个集体接纳的表现呢?是否是她已经习惯被嫌弃被欺负的潜意识破坏? 照片事件,在那个时代学雷锋的时代,好事都抢着做的年代,偷拿别人军装是绝对不允许的,小萍一定很清楚,她为什么会挑战那个时代的底线? 没有人愿意做她的舞伴,刘峰的出现,给了她莫大的温暖。但是,刘峰的离开也没有能够让小萍说出自己内心的话。 何小萍是典型的童年生活被压迫,缺乏关爱,这冷冰冰的残酷,让她对刘峰的善良有更强的感受和珍惜。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自我限制的习得性无助的信念是:我是一个命不好的人。所以,无论我多努力,我也不配拥有好的人生。就算我有了新的家庭,但我的弟弟妹妹会欺负我,我的妈妈会忽视我;就算我拼到了军队,但我的战友会笑话我、孤立我;就算文革结束了、父辈开始平反了,但是我的爸爸也死了……所以,我还争取什么呢?我不如彻彻底底活出我卑微但是倔强的人生。我不去争取刘峰的爱,因为我不配;我不去争取跳A组,因为我不配;打完仗,你们突然让我当英雄?不不不不,我不配,我的命怎么可以当英雄……所以,精神出了问题。同时,她这样的信念,让她对弱小的善良有一种强烈的认同感和保护欲。对她来说,这个世界的许多所谓强者,只是卑微而懦弱的家伙,为了一己私欲不惜践踏美好。所以,就让自己和弱小的善良一起“相依为命”吧。所以,她在救护伤员时不眠不休,陪伴垂危的伤员,她被一车烧焦的尸体冲击到呕吐但是跟护士长说“我不是嫌弃他们……”,她用身体挡住炸塌的楼板,她在刘峰彻底无助的时间,才去与他一起生活……甚至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仍然没有结婚。因为在何小萍心底,只有悲凉的人生,才是让她熟悉和“安全”的,如果一切过于美好,一定会发生什么意外,就像这一生中,每当她误以为人生的亮点出现了,都会立刻被泼一盆冷水——被刘峰接到梦寐以求的军营,却马上发生“借”军装事件;政委面对她说谎不肯上台表演却把她树立为榜样,可演完就被下放前线、转当战地护士……唯一幸运的是,何小萍的内心,在观看最后一场文工团演出时,通过自己的草坪独舞,为自己的舞台梦想做了一个完结,她的精神病也由此转好。然而,对于自己人生的“悲剧”定义,她从未完结过,在一簇茂密葱郁的芳华当中,她是那一株最坚韧的杂草,甚至为了生存而让表皮硬化粗糙,但其实内在也有流动的翠色。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有一句金句台词:我知道人生就是不断地说再见,可我都没来得及和它好好告别。人的内心旅程,恰恰需要不断和过往的经历做“完结”仪式。因而,亲人去世我们要追悼,恋情失败我们要去宿醉一场等等。仪式让我们从内心确认和过往经历的关系不再是直接的联系,我们可以以全新的状态面对此刻。而如果我们无法完结,似乎被诅咒一般,不断重复过去的悲伤,我们都有成为“何小萍”的可能。 在没有爱的世界里,我们慢慢失去了爱和接受爱的能力,我们只认为自己是不值得被爱的,不值得拥有的,当爱来到你面前的时候,也会被你无情破坏、搞砸,因为我们习惯了。无力的渴望,只能在无底的深渊,永不见天日。 童年的经历并不是不可逆转的,而是我们要给自己力量跳出来,和过去那个悲哀的自己告别,和过去那些经历告别。直面自己的过去,直面自己的脆弱,但是,我们不要因此而判定自己,是一个不值得被爱不值得拥有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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